父女情 第三部 繁花落

adams0740

家庭乱伦

娜娜笑嘻嘻的把孩子往边上挪了挪,空出地方来让张琦钻进被来,张琦驾轻就熟的搂着自己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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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部:繁花落;第10章(1)

父女情 第三部 繁花落 by adams0740

2024-10-7 17:33

嘉嘉心里很烦,也很担忧,今天已经是柔然失踪的第七天。
“张琦,我们还是应该去警局一趟吧?然然失踪了,这么大的事……”
张琦临时成了程家二号的法律顾问,这种时候经常需要他来拿主意,特别是志扬跟许律师去接受问讯的时候。
张琦皱起眉分析道:“柔然的失踪,已经可以肯定是人为事件,而且被谁绑架了,你应该比我更清楚……”
张琦的内心此刻也十分挣扎,这是一个典型的囚徒困境,一个让人进退维谷的选择:“报警的话,很难通过警方找到柔然,刘敬贤在临海只手遮天,从分局赵局长的态度就能看得一清二楚,搞不好志扬和嘉嘉都会被。但是如果不报警,我说一句不中听的……”
张琦没敢直接说出最坏的结果,但是嘉嘉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是什么。
如果柔然真的有个万一,自己夫妻可能直接被认定为凶手,而且即便现在去报案,警方也会把他俩和张琦列为头号嫌犯。
“这可怎么办呢?”嘉嘉心里犯难的双手直搓,一边喃喃低语道。
“现在的办法,只有尽快找到柔然的下落。”张琦也是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,他能够动用的资源太少,每天只靠他一个人到处瞎撞,他也已经是分身乏术。
最近三天时间张琦加起来也就睡了不到8小时,嘉嘉眼看他已经显露出了疲态。
“还是休息一下吧,你这样也让人不放心,怕还没找到然然,你就先倒下了。”
嘉嘉十分担心张琦和志扬的身体,志扬也是整整一周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,一边要在公安的刑侦处交代问题,一边还要一起寻找柔然的下落,他们都已经被折腾的疲惫不堪。
张琦摇摇头道:“没事,这在以前也都是小事,我还约了几个小子,看看他们能给我什么信息。”
张琦讲好了请鉴定科的秦科长吃饭,还有另外几个伙计,顺道请他们帮自己打听下消息。
张琦心里怀疑王湜强手下的小那知道里面的实情,所以他这次也请了此人。
嘉嘉没有过多的给张琦增加心理压力,看着他远去的孤独的身影,嘉嘉的思绪也有些凌乱。
这几天嘉嘉是在寝食难安当中度过的,就连当年妹妹被人拐骗她都没有如此担心过。
然而这次不同,刘家俨然成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死大仇,而对方有权有势,柔然落在他们手里到底遭了什么样的罪,她真的不敢去想。
几天过来,志扬每天也是闷闷不乐,只怕他也怀着同样忐忑的心情,同样藏在心里不敢跟自己说。
志扬和张琦不许自己出门,不许自己私下里行动,嘉嘉为了不再添乱,只能将所有的忧愁藏在心里,默默的替姐妹祈祷。
家里的一切她都没有通知祖尔和娜娜,她们知道了也没有任何助益,又何苦让她们也跟着承担压力,嘉嘉现在只庆幸让她们离开是正确的选择。
在同一时空的临海市某个阴暗的角落,李柔然再次从昏迷中醒来,她不愿睁眼,黑暗的密室就像一个无尽循环的梦魇,现实与梦境同样的折磨着她。
李柔然悟出了一个道理,人想求死真的很难。
她现在只是期望自己能够突然疯掉,让自己的灵魂死去。
虽然在幽禁中不知道过了多久,但是李柔然终于明白,自杀只是一种奢望,她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着,双手被皮质的扣带绑缚,高高的吊起在房梁垂下的一根粗绳上。
刘明君对她的警戒一丝一毫没有放松过,柔然即使困倦已极,甚至是昏迷之时,她也都必须要头倚着双手,以跪着的姿势挨过去,这是这几日里,她能够找到的最省力的姿势。
禁室的门打开了一线,然后渐渐的扩张,就像地狱深渊索命的巨兽张开了口,那索命的无常拖着锁链走了进来。
李柔然怀疑自己的大脑,已经无法正确的辨认事物。
自从被关起来,柔然没有吃过一粒粮食,但是她依然活着,在某次醒来之后,柔然曾经发现手臂上插着输液管,她猜是液体的流食维持着自己的体力。
刘明君还要折磨自己,不会让自己轻易死了。
李柔然早已没有力气反抗,她已经记不起多少次重复的做几件事情,刘明君让她舔肛、含他的小水管,一直到最后尿在她身体里,然后自己的下体被大号的假阳具拴住。
不过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,自己没有再受第一次那种被堵住喉咙的折磨,那根假阳具塞在她咽喉里长达一天一夜的时间,刘明君才将它取了出来。
李柔然从开始的挣扎抵抗,其结果就是暗室里满地折断的台球杆,她也数不清刘明君在自己身上打折了多少根木杆,如今刘明君将屁股凑到她面前,她已经没有力气躲闪也不敢躲,只能委屈的放任他折磨自己。
柔然觉得自己很贱,居然能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活过来,而且居然渐渐磨练到到内心已经波澜不惊。
从被监禁之后,柔然受过多少折磨已经懒得去数,但是她没有喊过一次救命,也没有求过一次饶,她知道刘明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,她也发誓绝不向他低头,但是柔然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,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。
但是今天,刘明君显然又有了新花样,他拖进来一个人,是人?还是一个类似人形的东西?柔然朦胧的双眼怎么也看不真切。
刘明君凑到柔然近前,在她胸前依然傲然俏立的乳峰上狠狠捏了两下。
柔然忍不住低头忍着,她的身体被无情的玩弄,却有得不到真正的发泄,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变得这么敏感,被刘明君轻轻碰几下,她胸前两颗娇艳欲滴的蓓蕾,已经开始充血勃起,下身也开始变得濡湿。
柔然暗骂自己变态、下贱,一边闭着眼对抗身体传来阵阵麻痒的触觉。
刘明君目露凶光,他很不满意柔然这样无声的对抗,他重重的一巴掌掴在柔然白皙的脸颊上。
“贱货,有快感还装紧。”一边骂,他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揉搓着那团柔软的乳肉,就像丝毫不担心会把它捏爆了一般。
刘明君连声淫笑,用手指夹起一颗娇嫩的蓓蕾蕾捻弄,同时又把脑袋凑向另一边,张开满口尖利牙齿狠力噬咬、吸吮柔然淡红色的乳晕。
“啊……”柔然痛得倒抽冷气,她想象不到刘明君居然会咬人,冷不防之下柔然忍不住惊呼出声,委屈的泪水也像断线珍珠般,从她微微蒙尘的面颊无声滑落。
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传来,柔然扭动了下身躯想要躲避,但是被紧缚的娇躯注定做不了太大的动作。
柔然不知道自己的乳肉是否被咬破,但是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,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跟自己较劲,用疼痛来掩盖疼痛,她不能让自己输。
刘明君的疯狂让她怀疑,他是否还真的是一个人,或是他已经被埃及的鬼怪附身,变成了一个吸血的僵尸。
“贱逼,这样你都能有快感,你真是比母狗婊子还要贱。”
刘明君一面伸手抠弄柔然微微濡湿的下体,淫邪的目光向上斜视柔然低垂的娇容,讥讽的嘿嘿冷笑道:“你的奶子真够淫乱的,刘爷真不舍得这么快玩残你……今天带老婊子来,你劝劝她。”
最后一句话,却不是对柔然说的。
柔然听刘明君对自己的侮辱,她羞惭的无言以对,只能以置之不理作为对抗的武器。
但是,听刘明君说屋里还有第三者在场,她下意识的将身子蜷紧了一些,目光却投向了刘明君拖进来的那个人一样的东西。
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,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污、淤青,相貌在黑暗中模糊的无法辨识,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,几乎无法分辨出人样。
柔然顾不得惊讶和害怕,她用尽最大的努力,终于发现那人形的胸口起伏了一下,就着微弱的光线,柔然终于看清了那人。
“是你?”李柔然心中燃起了怒火,眼前的人居然就是背叛了自己,害自己深陷绝境的宫琳,她曾经最敬爱的宫老师。
仇人相见,柔然心中被良师益友背叛的恨意,甚至超过了对刘明君的恨,如果刘明君现在放开她,柔然一定扑上去咬断宫琳的咽喉。
“哈哈……”刘明君得意的笑了,他就是要燃起柔然的恨意,恨也是七情之一,也能支持着人坚强的活下去,刘明君不但要柔然活下来,他还要柔然亲手杀死宫琳,这样李柔然就再也没法脱离自己的掌控了。
刘明君的笑声,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柔然头顶。柔然激灵灵的从恨意中清醒了过来,宫琳和刘明君不是一伙的吗?那她这一身伤从何而来?
柔然内心无比矛盾的挣扎着,表面上却平静了下来,刘明君沉不住气的火上浇油道:“俗话说:要解心头恨,拔剑斩仇人,李柔然,刘爷宽宏大量,决定给你一个机会,只要今后你答应对刘爷一心一意,我把她交给你,任凭你处置。”
禁室里一时间陷入死寂般的沉默,柔然只能听见宫琳微微残喘的气息震动着黑狱里凝结的空气。
“你死了那条心吧,宫老师一定是受了你的裹挟,我不会让你得逞的……”柔然异常坚定的说道。
刘明君的挑拨无疑是画蛇添足之举,原本开始疑心的柔然更加深了怀疑,她意识到前方是一个让自己无法再回头的深渊,她绝不能顺了这个畜生的意。
宫琳躺在地上,她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,她悔恨、羞愧欲绝,刘明君指使流氓诱拐了自己五岁的女儿,她猪油蒙心的坑害了柔然,哄骗柔然到自己的老房子里,还被刘明君录下了她们的谈话。
即使如此,柔然却依然选择信任自己,宫琳心中反复的闪过一句“一失足成千古恨”,再没有任何时候的体会,能够让她如此深刻的理解,这个“恨”字背后包含了多少血和泪。
“我操!”刘明君恼羞成怒,一脚踩在宫琳的小腹上。
“呜……”宫琳痛苦的微微挣扎着,但是她太过虚弱,即使连哀求的声音也几不可闻。
“你!松开!宫老师会死的,有什么你冲我来。”柔然被吊着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宫琳被折磨,不管她有什么对不住自己的地方,她始终是自己最好的老师,柔然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。
“好一对师徒情深,想让我饶了她,行,刘爷最好的,你过来给爷舔脚底,舔干净了,爷就放过他。”
刘明君没想到李柔然居然还肯为宫琳说话,意外之余,他忍不住想探探依然倔强的李柔然的底线在哪。
如果宫琳能够成为自己调教李柔然的工具,他不介意让她多活些日子,在他看来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。
柔然脸色一变,自己头脑一热接了刘明君的话,这时候她再想后悔也来不及了,她挣扎着说道:“你先放开我,不然我够不到。”
柔然报了一丝幻想,如果刘明君敢松开她,自己就跟他拼命,大不了同归于尽。
身心累累的伤痕和她虚弱的体力,柔然已经不是那个能轻易制服刘明君的李女侠,但是她有信心集中一瞬间的注意力,秒杀刘明君。
“哈哈……可以!”刘明君并没有意识到柔然危险的想法,说着他就要松开吊挂柔然的扣带。
“哔哔……”就在他的手还没有触到柔然的手,他腰间的蜂鸣器响了,刘明君低啐了一声,很扫兴的缩手出了暗室。
铁门外哗愣愣拽动铁索的声音想起,然后听见一把大锁“咔嚓”一声,暗室里只留下了柔然和宫琳,黑暗中她俩都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。
柔然听着宫老师微微的痛苦呻吟,她才想起宫老师是被自己连累,才会受到这场无妄之灾,归根结底是自己害了她。
“宫老师……你还能说话吗?”柔然想起刚才就着那门缝里的光亮,看到宫琳脸部被打得肿起和浑身遍体鳞伤的惨状,她禁不住又哽咽了。
“然然……我……怕是……不行了……”宫琳用尽了力气,但是她只是张张嘴,声音小得却只有她自己能听到。
柔然哭着说道:“对不起……是我连累你了。”
宫琳闭着眼,努力的摇摇头,她想告诉柔然自己不怪她,也请她别怪自己骗了她,但是她再也没法出声……
“宫老师、宫老师你不要死啊!呜呜……”柔然真的怕了,眼见前两天还坐在一起促膝欢谈的宫老师就在自己眼前不知生死,她才真的感觉埋藏在心底深处,对死亡的恐惧被触动了,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。
刘明君穿过幽暗的地道,又上了二层楼,从一个防火门走进了一处喧闹的场所。
这里是临海市最大的夜总会,在霓虹变幻的舞池里狂欢的人们或许想不到,监禁凌辱和淫虐谋杀的现场,并不只存在于幻想当中,而是实实在在的就在他们脚下发生着。
但是,这一切会对他们有任何触动吗?事不关己,整个社会早已麻木到可以围观、猎奇,却没有人会主动挺身而出见义勇为的时代,特别是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夜场里。
刘明君铁青着脸,他跟几个看场子的光头打了招呼,然后只身上了二楼。他推开门,看到屋里有一男一女正盯着监视器,就随口叫道:“爸,你叫我上来什么事?”
在经理室稳坐钓鱼台的正是刘明君的爸爸刘敬贤,而他身边的女人,程家人更是不为陌生,正是和程志扬有过露水之情的钰良缘。不得不感叹柔然的直觉之准,钰良缘果然是一身很重的风尘气……
“小君啊,不是跟你说了,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松开那道扣。”钰良缘风情万种的往刘敬贤怀里一靠,一边对刘明君说道。
她身子移开遮挡的监视器,银屏透着惨绿色的荧光,屏幕里却清晰地显出了柔然被吊着的赤裸娇躯,显然刘明君的一举一动,这间屋里的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刘明君翻了翻白眼,并没有答话。刘敬贤搂着钰良缘说道:“呵呵……还是玉儿你手段高明,让她们窝里斗。你这次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?一点都沉不住气,以后怎么能做大事?”
刘明君冷笑:我一个废人还做什么大事?但是他依然听着,没有做任何表态。
刘敬贤看他很不觉悟的样子,挥挥手道:“好了,去玩吧,今天就不要再去招惹她俩了。”
刘明君应了一声,转身走了出去。钰良缘在刘敬贤怀里撒娇道:“贤哥,这小子木得很,你又不缺这一个儿子,为什么还对他下这么大功夫?”
刘敬贤微微笑道:“这小子以前什么样子,你不是不清楚。他也在蜕变,这次事情是一块很好的砺石,仇恨是一种巨大的力量,我想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了。”
刘敬贤妻妾情妇无数,刘明君只是他原配生的,他名义上唯一的儿子。
以前刘敬贤十分不看好这个窝囊废,但是现在他看到了儿子的变化,变得胆大心黑,一个杀人都不会眨一下眼的角儿,绝对是值得他下大力气培养的,所以对于钰良缘的挑拨,他也只是付之一笑。
“那,对程志扬的处理?赵岳那废物到了也没把他关进去,你布置的岂不是都白费了?还是你打谱放他一马?”
钰良缘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,问了刘敬贤一句,她怕刘敬贤吃醋,所以问的时候撒娇似的在他胸前画圈圈,依然有些忐忑的问道。
只见刘敬贤眉头微微一皱,对于程志扬曾经跟钰良缘发生过关系,他一直如讳莫深没有发表过意见,但是他心里对程志扬动了他的所属物的罪行的评定,绝对要超过李柔然废了他一个弃子。
另外一个原因,程嘉嘉是他志在必得的女人,也正因为如此,刘敬贤指示过不得暴露程志扬和嘉嘉的父女关系。但是也正因为如此,程志扬必须死,这是他对一众爪牙下达的必杀令。
刘敬贤微微冷笑道:“哼……放他一马?我觉得那样弄死他太便宜了,我要榨干他。”
刘敬贤刚收到了赵岳送来的五十万现金,是他从分局里截留下来的程志扬的保释金,真正上缴国库的只有三十万,剩下的七十万已经被他俩私分了。
而且,他要的更多,他要让所有人知道,触怒了他的下场是多么的可怕。
刘敬贤眼睛瞟向监视器,这个小辣妞他也非常喜欢,特别是她那份狠劲儿,对她自己狠的让刘敬贤也有些佩服她是个硬骨头。
刘敬贤很喜欢她这样被绑缚的样子,但是他更有耐心,也更有信心,自己可以将这个小妞治得服帖,他慢悠悠的说道:“小君还是不成器,从今天开始,你来调教这个小婊子。”
钰良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,但是瞬间又平复下来,她回答道:“好的,我的爷,玉儿的手段你了解的,一定给你把这小婊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。”
作为刘敬贤枕边最得宠的人,钰良缘怎么会看不透刘敬贤的想法,她已经下定决心玩残李柔然,因为这丫头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,她有预感,如果自己不尽早玩死她,最后自己肯定会被她弄死。
钰良缘的直觉告诉自己,她是自己天生的仇人,这是她第一次跟程志扬见面时,见到李柔然的第一面时候,她就这样告诉自己的,所以必须废掉这个小婊子,钰良缘心里不禁勾勒出了一条毒计。
在阴冷的黑狱中,柔然哭累了,嗓子哭哑了。
她心痛不知生死的宫老师,却没法过去查看,柔然心中就像油浇一般,她试着唤醒宫琳,但是到她嗓子已经哭哑了、喊哑了,宫琳也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很静的长廊传来脚步声,柔然止住了悲声,她绝不要刘明君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。
门再次打开了,灯也打开了,柔然愣了一下,因为她看到的,进来的是一男一女,男的是刘明君,女的却是那个骚狐狸钰良缘。
“他们果然是一伙的。”柔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,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。
钰良缘刚送走刘敬贤,她迫不及待的领着刘明君下到地下室。钰良缘有心显显手段,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,所以这次来她做了不少的准备。
“端上来吧!”钰良缘一声令下,三个打手端进屋里一只箱子,他们直往浑身赤裸的柔然和宫琳身上瞟。
虽然二女身上尽是淤青,已经被打得片体磷伤,但是却没有引起丝毫的同情,从他们贪婪的眼神不难看出,如果不是刘明君和钰良缘在此,只怕他们已经扑上来发泄肉欲了。
钰良缘吩咐三人退下一旁,然后悠然的支起了一个酒精炉,往里面扔了几大块红色的东西就没有再理会,跟着慢慢走向了柔然。
刘明君也抱着学习观摩的态度,坐在了角落的桌边看钰良缘的表演。
“小妹妹,几天不见,不认识姐姐了?”钰良缘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对柔然说道。
刘敬贤看上的女人绝逃不过他的魔爪,所以钰良缘觉得管柔然叫小妹已经是抬举她了,如果她不识抬举,这夜总会里,不下二十个小姐,都是得罪了刘敬贤,他玩完后才送来卖肉的。
柔然双眼一闭,依然是才去不合作的态度。
刘明君在一旁饶有兴致,这就是他遇到的最大难题,不管自己怎么打她、骂她,李柔然就是一语皆无,他倒要看看钰良缘到底有什么办法撬开她的嘴巴。
钰良缘似是读懂了刘明君挑衅的眼神,她一直在夜视仪的监视器下观察,也知道这小妞有多么倔强,一般的姑娘被关三天、打两顿,早就服服帖帖,唯独这个李柔然的倔强,也引起了钰良缘的兴趣,只有这样的硬骨头才值得她出手。
钰良缘微微冷笑,和刘明君对视一眼,心道:小太监,让姑奶奶给你显点手段,让人开口的方法太多,并不一定要靠痛觉。
钰良缘戴从木箱里取出一节灰不溜秋的短棍,她笑的十分邪恶,一边说道:“你确实是个小婊子,下贱、给脸不要脸!我的话撂在这儿,我有本事让你三天之内,让你吃屎都觉得味美无比,因为这三天之内,你一定会后悔你托生是一个人。”
钰良缘一边说着,手上一边动作,原来她拿着一大节山药棍,山药的前端十几公分已经削去了皮,露出了白白的、粘滑的瓤肉。
刘明君眼前一亮,道了一声妙哉,禁不住对钰良缘多了一分佩服。
三个退到一旁的打手更是睁大眼看着,其中一个更是低声邪邪的笑道:“三儿,你有福了,七姐今天一上来就拿出万蚁噬魂的好戏,这招太绝了,学着点儿,一会儿包你受不了。”
那个被叫做三儿的青年,显然没见过这种场面,禁不住眼睛更是瞪得溜圆,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。
刘明君听他们在后面议论,皱皱眉道:“你们三个出去。”
三个打手并没有动地方,这里七姐说了算,所以他们一起看向了钰良缘。
钰良缘微微一笑,心道:“这小子都废了还对这丫头念念不忘,以后自己使点手段还不轻易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。”
钰良缘说道:“把那宝贝请上来,今天七姐让你们开开眼。”
三个喽啰闻之大喜,知道七姐不用他们回避。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把一张类似于妇科手术椅的简易装置推了过来,按手按脚的分工,按照钰良缘指示要求的姿势行动起来。
柔然原本只是凭着一股勇气挣扎,但是她的体力太过虚弱,又怎么能挣得过三个大男人的野蛮拉拽,在挣扎中她的胸和屁股,还被三个打手隐蔽的偷袭了多次,直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,只能任由三人把她的身体固定在了这张羞人的椅子上。
柔然的双手被分别固定在座椅的两个扶手上,两条修长的玉腿被分别夹在两个高高竖起的Y型支架上,足踝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腿的皮扣里……她的双腿呈M型的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柔然的下体完全处于到不设防的状态,含羞的花瓣微微敞开,吐露出透明的淫液滴落,这是刘明君连日来尿在她阴道里的精和尿的混合液体,腥臊难闻的气味一下子浓重了起来。
柔然羞恼的禁不住破口大骂:“你!贱人,你不得好死!”
经得多见得广的钰良缘岂会在意这黄毛丫头的诅咒,当年她就是在这张椅子上挺过来的,而今物是人非,当年整治自己的那个老婊子已经被自己整死,她不想自己重蹈那老婊子的覆辙,而她眼见李柔然更加青春美丽,性格比自己当年还要倔强。
“哼!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善终,但是现在我很快乐!”钰良缘说着,将十几公分的山药一下子插进了柔然的阴道。
粘滑的山药汁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,钰良缘手握没有削去皮的半截当柄,很顺利的将山药直接插到了柔然的子宫口。
“啊!”柔然被冰冷的异物突入,钰良缘这狠命的一捅几乎插的她翻了白眼。
但是,更要命的还在后面,山药微有毒性,那汁液溅在皮肤上就会产生奇痒的感觉,更遑论女人的下体的敏感程度,更是身体其他部位的百倍、千倍。
柔然遭此酷刑,想要挣扎,但是身体被结实的绑缚在这该死的椅子上,她想要夹紧腿更是一种痴心妄想的念头,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着本能发出凄厉的尖叫,声带撕裂的疼痛才能微微舒缓这要人命的麻痒感觉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钰良缘丝毫不为所动的抽插着那根山药,她微微不屑的笑道:“这才是第一招就开始学杀猪叫了啊?我说过你会后悔做人的。”
柔然不似人声的凄厉叫声,不但让三个打手眼中露出不忍,刘明君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,毕竟他心中已经当柔然是他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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